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舊食新說 『火燒子饃饃』

甘孜日報    2017年09月11日

   

“鹿耳韭”

 貝母花

    五月端陽陰陰天,

    情哥要上貝母山。

    沒得啥子相送你,

    火燒子饃饃做打尖。

    走到半路擗開看,

    情妹的心意在中間。

    ■龔伯勛 文/

    在大小魚通的山村,走進(jìn)一些人家戶,就可看到在三角樁的火塘邊,備有個長長鐵把的特別家伙,那鐵把的前端挑一個圓圓的鐵片,完全不像一般的火鏟子,細(xì)聽細(xì)看方知原來這是專為做火燒子饃饃用的烙鐵。

    山村人家,一年四季主糧是玉米,還有就是一點兒小麥和雜糧。他們很會調(diào)理飲食,總是換著花樣吃。除了玉米蒸蒸,最愛吃的“癆食子”之一就是火燒子饃饃。一家人圍坐在火塘邊,各自拽個火燒子,就著一碗酸菜湯,吃得有滋有味。

    所謂火燒子饃饃,就是指在灶塘的“子木灰”中“冒”出來的饃饃。玉米面、麥子連麩面、麥子大籮面(灰面)都是做火燒子的食材。當(dāng)年常在魚通地方行走,嘗遍種種飲食,我個人體驗,至于這“火燒子”,要數(shù)那沒去麩皮的麥子連麩面做出來的嚼勁好,味道香,有營養(yǎng),最是地道。

    “火燒子”的做法是,先將面和好、發(fā)好、揉好,再做成厚薄勻稱圓餅,攤在燒燙的烙鐵片上翻烤,待兩面都收汗、有點兒鍋巴后,就埋在火塘里的“子木灰”中“冒”(烘烤)。那“子木灰”溫度高,無明火,富含堿,特別是那經(jīng)過發(fā)酵后有點兒酸的面做成的餅兒,在“子木灰”中酸堿一綜合,烘烤熟的饃饃,又泡,又酥,又香,又脆,掏出來“三吹三打”,把上面的灶灰吹拍干凈,擗一塊塞進(jìn)口中,那股誘人的味兒,足以激活你的味蕾。

    講究的,在做“火燒子”時,還特地在中間包些心子(也就是餡)。有加二季豆(紫云豆)泥的,有加酸菜拌臘肉顆顆的,有加“活菜”(用油鹽炒過的新鮮疏菜)的,更有加肥臘肉的?!帮埐撕弦弧?,其味無窮。

    魚通妹子最重情,最貼心,相好的情哥哥要出遠(yuǎn)門,在難舍難分時刻,少不了將事先親手做好的吃食,裝進(jìn)情哥哥的“通捎子”(出遠(yuǎn)門時拴在腰間的布袋)里頭。“五月端陽陰陰天,情哥要上貝母山”,這一去不是十天半月就能相見的。為表心意,情妹妹常寄情于包著情哥哥愛吃的餡兒的“火燒子”。讓情哥哥一路上品味情妹妹的心意。

    這算是一方“別是一翻滋味”的風(fēng)情吧!

    “鹿耳韭”

    “三吹三打”,

    “酒菜”不離。

    走山挖藥,

    受窮一世。

    這是早年在康定折多山以東山區(qū)流傳的幾句“口溜子”。

    “靠山吃山?!鄙嚼锶硕嘣谏钌嚼狭钟懮?。一年到頭,不是上山挖采生藥,就是放狗打獵。什么蟲草、貝母,什么大黃、丹皮,什么黨參、黃草,什么獨活、羌活……季節(jié)一到,就得趕緊走山。

    走山生活,對山里人來說,過的多是火燒子饃饃伴野菜的日子。既艱辛,也快活?!啊等颉?,‘酒菜’不離?!本褪亲呱饺藢@種生活的自我調(diào)侃。

    挖藥的“藥夫子”們上山后,找一個大石包(下面有點空穴的最好),砍來一些樹椏枝,再割來一些山毛草,靠著大石包搭起個遮風(fēng)擋雨的窩棚,在棚里鋪上一張油布,就可安頓下來。然后,找三塊石頭支口鍋,就開始了“‘三吹三打’,‘酒菜’不離?!钡淖呱缴?。

    你道那“三吹三打”是什么?這便是走山人對“火燒子”饃饃的戲稱。說的是,那饃饃在“子木灰”中“冒”好后,掏出來又吹又拍,三下兩下把上面的灰灰弄干凈。在山上當(dāng)然不能像情妹那樣,在“火燒子”里頭包些美味的心子。

    走山吃山,走山人最知山。大山上有數(shù)不盡的老天爺惠賜的野味山珍,足夠走山人享用。

    單說那山中的野菜,就多種多樣。大伙兒戲稱的“酒菜”,其實就是指一種叫“鹿耳韭”的野菜。走山人最愛吃這玩意兒,便有“‘酒菜’不離”的戲說。

    “鹿耳韭”,一篷一篷,山上隨處可見。它葉片有一指多寬,柳長柳長,酷似鹿子的耳朵,鮮活細(xì)嫩,還有股韭菜味兒,想必因此而得名。此“山珍”可拌起吃。炒起吃,還可和肉一起宰碎做包子、餃子的餡,味道比家種的小葉子韭菜還長。

    下雨天,出不了棚,藥夫子們只有窩在棚子里“扯閑條”。用干酸菜燒一鍋湯,拌一缽“鹿耳韭”,一邊啃“三吹三打”的“火燒子”,一邊天南海北神吹。

    每年都有新手上山,這時“老把式”們正好給他們講些如何辯識山上藥材的知識。就拿貝母來說吧,給新手們講,你看它的苗苗就可知其質(zhì)量的高下:一年生的只有一片葉子,叫“一片葉”,挖起來的貝母顆粒小,藥性好,算上乘;兩年生的有兩片葉子,叫“雙飄帶”,質(zhì)量次之;第三年貝母苗就開花了,叫“燈籠花”,質(zhì)量又次之;再下去就是開始結(jié)籽的,叫“樹兒子”,挖起來的貝母又大又泡,藥性就甭提了……。

    那“鹿耳韭”的滋味,我著實體驗過。有年,我們工作組就在松林口旁邊的一個生產(chǎn)隊工作,正是“三年困難時期”,有空我們就到山上去挖野菜,最吸引我們的就數(shù)那“鹿耳韭”。一天,全組人出動,一下就挖了一背篼回來。恰好生產(chǎn)隊的一只羊子被狼咬死了,放牧員從狼口中把剩下的肉奪了回來。這不多的一點兒羊肉,生產(chǎn)隊也不好處理,保管員只好“價撥”給工作組。此時縣委書記也在工作組。書記是個北方人,喜面食,做面食也很在行,就領(lǐng)著一組人七手八腳用“鹿耳韭”和羊肉做餃子。那年月,能吃頓這樣的美食,實屬不易。一頓“鹿耳韭”羊肉做餃子著實令人難忘,故在此提及。這是題外話。

  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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