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孜日報 2024年01月12日
◎魏春春
近年來,藏式“中國故事”文學作品的推進活動如火如荼,包括作品發(fā)布、作品研討會、文學評獎、文學譯介等方面,亦極大地推動了藏式“中國故事”的傳播,擴大了藏式“中國故事”文學創(chuàng)作的影響力。
在作品發(fā)布方面,藏式“中國故事”的傳播主要是以集束的形式推出一批文學作品,階段性地呈現(xiàn)藏式“中國故事”的整體情貌。例如,西藏人民出版社推出的“藏羚羊叢書”系列主要以中短篇小說集為主,已出版的有梅卓的《麝香之愛》(2007年)、次仁羅布的《界》(2011年)、萬瑪才旦的《流浪歌手的夢》(2011年)班丹的《微風拂過的日子》(2013年)等作品,匯集了以上作家多年的文學創(chuàng)作實績,展現(xiàn)了藏族漢語文學強勁的小說創(chuàng)作勢頭。此外,青海人民出版社于2016年出版了“藏族詩歌叢書”,主要是青海年輕詩人的詩集,包括阿頓·華多太的《雪落空聲》、德乾恒美的《吐伯特群島》、那薩的《一株草的加持》、班瑪南杰的《閃亮的結》;四川民族出版社于2017年年底以漢藏雙語的形式出版的“藏族青年優(yōu)秀詩人作品集”叢書,包括白瑪央金的《滴雨的松石》(赤桑華翻譯)、瓊吉的《瓊吉的詩歌》(尕藏仁青翻譯)、藍曉的《冰山在上》(奪吉華翻譯)、王志國的《微涼》(環(huán)更加翻譯)、唐闖的《歸來者的歌》(奪吉華翻譯)、扎西才讓的《當愛情化為星辰》(環(huán)更加翻譯)、剛杰·索木東的《故鄉(xiāng)是甘南》(才讓公保翻譯)、嘎代才讓的《西藏集》(昂卻本翻譯)、德乾恒美的《身體的宮殿》(嘎爾瑪澤朗翻譯)、單增曲措的《格恰》(嘎爾瑪澤朗翻譯)。這兩套叢書的集中出版展現(xiàn)的是當代藏族文學詩歌創(chuàng)作領域的成績,體現(xiàn)了藏式“中國故事”的詩歌表達情態(tài)。
康巴作家群是當前比較值得關注的作家群體。阿來認為,康巴作家群正是康巴大地上的人們的自我書寫者的集體亮相?!翱蛋妥骷胰簳怠蹦壳耙殉霭媪怂妮?,2012年,四川文藝出版社推出第一輯,2013年、2015年、2016年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第二、第三、第四輯,推出了一批康巴藏族作家的作品,展示了康巴藏族漢語文學的“中國故事”的面貌。其中,長篇小說有《風馬》《渡口魂》等,中短篇小說集有《刀尖上的淚滴》《秋加的小說》《失落的記憶》《天空依舊湛藍》等,散文集有《凹村》《遙遠的麥子》《拾花釀春》《邊地游吟》等,詩歌集有《坐在一個陌生的清晨》《足底生花》《坐享青藏的陽光》《高原上的騎手》《我的骨骼在遠方》等。通過批量出版各種文體的作品,康巴藏族作家們加強了交流,展現(xiàn)了實力,同時也感受到了危機,意識到創(chuàng)作中存在的亟待解決的問題。
在作品研討方面,近年來,四川大學2011協(xié)同創(chuàng)新基地阿來研究中心以《阿來研究》為陣地,先后在成都、蘭州、拉薩、理塘等地與當?shù)馗叩葘W府、科研院所、期刊編輯部、地方政府聯(lián)合舉辦藏族作家作品研討會,就當前藏族漢語文學的實績和缺憾展開研討,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學界對藏式“中國故事”的文學關注度。另外,在每年度的中國少數(shù)民族文學年會中,一批全國高校、科研院所的研究人員就藏族漢語文學展開批評和研究,極大地拓展了藏族漢語文學“中國故事”的研究格局。還有各省區(qū)文聯(lián)組織的藏族漢語作家作品研討會,也促進了藏式“中國故事”的文學融通與發(fā)展。
在文學評獎方面,近年來,藏族漢語文學創(chuàng)作領域的作家們積極參與各種類型的評獎,多人先后獲得了少數(shù)民族文學駿馬獎、魯迅文學獎、百花文藝獎,以及各省區(qū)自辦的各種文學獎項、各類雜志自辦的獎項等。隨著獲獎人數(shù)的日漸增多、獲獎作品質量的不斷提高,藏族漢語文學的“中國故事”的表達亦為越來越多的民眾所知曉,傳播受眾的數(shù)量有所增加。
文學譯介方面,一批有影響、有特點的藏族漢語文學先后被翻譯成外文,在國外發(fā)行。例如,阿來的作品已被翻譯成多國語言發(fā)行,次仁羅布長篇小說《祭語風中》已由中譯出版社翻譯成英文出版發(fā)行等,藏式“中國故事”的表達已走向國際市場。
另外,文學的影視化改編也成為傳播藏式“中國故事”的重要途徑。影視是當前多媒體時代文化傳播的重要方式,通過影視化改編,能夠讓更多的受眾更為便捷地感知和了解藏式“中國故事”的文化意味,進而引發(fā)人們的閱讀興趣。在電影方面,近年來,藏族作家萬瑪才旦對其作品的電影改編最為引人注目;在電視劇方面,扎西達娃、達真的劇本改編較為成功;在紀錄片方面,吉米平階的畫外音撰稿得到人們的認同。此外,一大批藏族作家通過攝影、拍攝紀錄片的方式參與藏式“中國故事”的建設,代表人物有云南迪慶的一批青年作家,如扎西尼瑪、斯朗倫布、扎西鄧珠、魯倉·旦正太等人。
經(jīng)過以上文學推進活動,藏式“中國故事”越來越為人所關注,研究者隊伍越來越壯大,外宣工作亦同步進行,共同推進了藏式“中國故事”的傳播格局。
(全文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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